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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制派架床疊被生人霸死地,蠶食社會資源!






建制派劣跡斑斑,小事化為己功,大事齊齊推賍為土共護航。

         香港自從1997年遭大陸騙回來後,共產黨將香港嚴重大陸化,令社會資源極度不公平的投放;因為受中共的薰陶,官員廉潔意識漸漸模糊,貪腐行為有死灰復燃之勢,因ICAC歸了邊(共產黨),欠缺了中立和監管能力(警監會亦如是),便出現遇事不作為及只偏幫自己人,更或明知錯卻死撐的現象;政府官員、議員、公務員、警隊等等也覺專業權威性及尊嚴盡喪;其實,以上各類人也只存一個想法:見日過日得過且過,只要共產黨唔好搞我;鑒於在職公務員及高官,自1997過渡至今也差不多屆退休之齡(60歲)差不多食大糧時候,所以有得過且過等死的感覺,在這樣弱勢政府,低落的社會士氣氛圍下,便有多一事不如小一事的想法,對正義理念支持的氣魄已見油盡燈枯消磨殆盡,所以,陸續有原本抗拒共產黨的,反而主動去舐共去了。
         議員方面,建制派(保皇黨)是最早的「轉軚派」(九七後),而且人數及涉獵社區份額日增的,九七前議員是沒有保皇派和反對派的,議員全都是為市民民生去爭取去議事的,如今的議員或區議員,盡皆土共安插在各社區的「狗腿子」,在吹雞平「亂」時,狗腿子便會應聲而上;立法會只淪為低級議事堂,一眾目不識丁假道學的所謂議員如:蔣麗芸(元秋)、梁美芬(老鼠芬)、王國興(亡國興)、鍾樹根(黐筋)、馬恩國(粗口大狀)等等皆不知羞恥為何物,這類大五毛之流只能作潑婦罵街,極盡人身攻擊,嬉笑怒罵的為中共護航,這模式原為共產黨的「批鬥模式」,所以,現今的所謂議員學者們,均盡皆「無恥」鬥「可恥」,他們的權威尊嚴盡喪是自己拿來的,亦也可說拜低文化的共產黨所賜。
         在一些屋邨,屋苑或區內的民建聯議員辦事處內,皆掛著一些名不見經傳的狗勞什子的「社區助理」或「社區主任」,如海麗邨內的民建聯李慧琼蔣麗芸辦事處內,兩人都未有駐守的,但卻掛一個不知名的儬仔社區助理陳威雄駐場,太子民建聯議員辦事處則掛一個社區主任李乜乜做主任,其餘各地有待各位去留意發掘,究竟這批「社區助理」或「社區主任」作為甚麼?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們的工資,直接或間接由香港人的錢包支付的,而他們做甚麼呢?大事不到他們理,小事如替新移民拿香港福利及騙取公屋單位,教大陸人怎樣才拿盡一點等等,但你們這批垃圾已是領支港人的錢,還要幫更多外人去拿取本屬香港人的福祉為自己立威攞面子?這樣去蠶食社會資源,稱你們「垃圾」還嫌厚道了一些哩。
         隨意架床疊被,增加冗員吃皇糧是共產黨的本色,但也是它們的死穴。
         打從經營一家公司企業或管理一個黨派到治理一個國家說起,皆同一道理:精密架構,能者居之!並不是人多好辦事、集體去管治(所以筆者對所謂:集體總統制竊笑不已)或有錢就成的,我打你有天文數字的財富,管理不善,經營不得法(二世祖式經營手段),皆會因失敗而倒閉甚或倒台。
         中國共產黨堪稱世上最大而無當的恐怖份子,擁有八千六百多萬黨員,因要容納諾大數額人口的工作及福利來維持所謂的社會主義,所以在政府及國企上下皆加出或延伸大量閒職甚或掛空餉來安置八千多萬人,所謂:力不到不為財,山高皇帝遠,各地各區漸形成山頭主義,政令不通,八千萬人八千萬條心(想法和做法),搞得一整個國家上不通下不達,貪腐盛行,處處也有「山寨王」,有如年至耄耋的老者般,行年五十多六十歲才來個自以為的「崛起」(2007-2008),但有謂:行商須誠信;中共為要一蹴即至,加大斲斷自然環境資源,去換取金錢,以為有錢便甚麼都行,因上樑不正下樑歪,一切死豬、病牛、瘟雞、疫鴨不能進食的也拿來賣給他人來吃來掙錢,又推動轉基因食品,實行多產多賣,管他會食死人,萬惡皆為錢,吃了一類毒物,誰先死誰輸,死了來生再來,生存彷彿只懂「財、色」二字,令一整個國家上下也道德淪喪,爾虞我詐,財大氣粗,因中國人自毛以降皆一窮二白,人人都患上「窮」字絕症,到今時今日有點點錢,便以為從此斬斷窮根不用捱窮,有點錢的出到外地,亦以為有錢便可作皇帝般橫行霸道,以為有錢外人便會看得起自己,到頭來只落得遭文明人唾棄竊笑而已。
         就因那一兩年風光便以為生財有道,起樓掠地賣錢,因未懂供求道理,一股腦的將農地搶來起樓兼加大就業率成就GDP,此其時,種種大環境因素令物價騰升,樓價飛漲,農民拿著土豪狗官過濾(貪瀆)後徵地所得的點點錢何能有居所?農地也沒了何來有職業維生?因此,搞得供求極度失衡,「鬼城」(樓起了無人住)遍野,窮人遍地,崛起泡沫漸漸爆破。
         正正就是這樣重重疊疊的架構,搞得一整個所謂政府變成一件碩大的蛀蟲機器,甚麼全國人大甚麼政協,就如香港的各區所謂「社區助理」或「社區主任」般,多了出來的膩脂腫瘤,到用時便變成轉基因人種(七張嘴八條舌九隻手十條腿)般附和敗政充撐場面。
         未曾見有一個國家所謂最高領導發話時,諾大一個會堂只聽到鼻鼾聲和咳嗽聲夾雜著領導人吞吞吐吐的演講聲,領導冗長的發話完畢,如浪的掌聲紛紛「甦醒」過來由細至密,有如浪湧潮漲,過後人家問他們領導說甚麼?便托詞「國家內政」、「機密」,根本就是不知所云,所以中共最憎恨記者及民權監察;說實點,「國家內政」、「機密」在這大堂演講?跟上千多二千人演說朗讀的會是甚麼「機密」?中共就是如斯荒唐的一堆垃圾。
         大陸記者高瑜只討論習近平的勞什子「七不講」,遭習近平下令收監重判七年,將七不講加多一不講(不准講七不講)變成「八不講」,這是何等低能及兒戲;在香港兒時我們已玩這類玩笑遊戲了,但大陸的領導人到近木之年才領悟這遊戲?可見大陸和香港文化真差上二三十年過外也不止。
         香港本自給自足,但因要成就土共的崛起夢,甘與之一起墮落跳河,妄圖要與土共並駕齊驅?
         到頭來只一個場景:若要死便雙雙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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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景鴻」

我一生中走錯了不少路,看錯了不少人, 承受了許多背叛,我落魄得狼狽不堪, 但都無所謂,只要我還活著,就總有希望, 餘生很長,何必慌張。--Donald. J. Tr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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